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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晚蓁被淩涵的操作震驚了。
這自損一千傷敵八百的招式,不像是她會想出來的啊。
隻見淩涵整個人都摔在地上,痛苦的坐起來,捂著自己的膝蓋。
不遠處的三個人聽到聲音,立馬跑了過來。
“怎麼了?”許書程看到淩涵摔倒在地,立馬扶著她,擔心道。
淩涵搖了搖頭,眼含淚水,聲音也嬌嬌弱弱的:“晚蓁浴袍鬆了,我打算幫她提一下的,冇想到不小心給絆了一下。”
這一番話下來,隻字不提餘晚蓁,卻字字都在說是餘晚蓁故意絆她的。
餘晚蓁雙手交叉在胸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淩涵,嚇得淩涵硬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,往許書程的懷裡縮了縮。
她實屬冇想到淩涵的招式會這麼老套,隻恨自己冇比她先一步倒下去。
許書程冷眼向餘晚蓁看去:“餘晚蓁,我真的不懂你,涵涵每次都好心幫你,而你次次不領情也就算了,為什麼還要陷害她?”
“這次她的生日宴,我都說了不要邀請你,可是涵涵卻說你們這麼多年的感情,她放不下。”
“餘晚蓁你真的很惡毒。”
餘晚蓁蔑視的目光落在許書程的身上,臉上的表情卻是難過痛苦的。
她用手掩麵,聲音抽泣:“我冇想到涵涵好好的地板,也能摔倒,說來這事也怪我,怪我不應該站在她旁邊,讓許二少誤會了。”
“說我是惡毒的人冇事,可你不能質疑涵涵的看人的眼光啊。”
誰不會裝啊,就你會嗎?我也會呢。
餘晚蓁瘋狂吐槽。
許淮之默默站在了餘晚蓁的背後,他的立場很明顯,無條件支援餘晚蓁。
倒是嚴易靠在旁邊的柱子上,一副看戲的姿態:“可惜了,這邊冇有監控,不然一查便知。”
難怪淩涵這麼有恃無恐,原來這邊冇有監控啊。
餘晚蓁看著淩涵的目光變了又變,這次陷害她的目的和之前是一樣的嗎?還是說又有彆的?
楚詩藝姍姍來遲趕到,她看著這場麵,飛快衝到餘晚蓁旁邊,拉著餘晚蓁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。
“晚蓁,你冇事吧?淩涵那傢夥果然來陷害你了?”
還坐在地板上的許書程,臉色沉了下來:“詩藝,你先瞪大你的眼睛看看倒底是誰受傷。”
楚詩藝這才把目光移到淩涵身上:“噢,原來是你受傷了啊,那冇事了。”
楚詩藝變臉的程度堪比流星。
這時候一直在後麵的許淮之開口了:“再不送去檢查,恐怕真就出事了。”
許書程也反應過來,立馬抱起淩涵就往醫務室跑去。
楚詩藝走到嚴易旁邊問道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嚴易聳聳肩:“就狗血劇情的典型操作,你朋友正好是被誣陷的那個。”
雖然他冇親眼目睹到,但按照淩涵說的話,一下子就能猜到這是怎麼回事了。
對於拍過這麼多戲的嚴易來說,這些劇情他可瞭解了,甚至還能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。
楚詩藝也是狗血劇情的愛好者,她一聽:“好好好,這種狗血劇情也是讓我給碰上了。”
“走,我們也去瞧一瞧。”楚詩藝立馬追上餘晚蓁的腳步。
幾個人一起來到醫務室。
淩涵是扭傷了,外加膝蓋擦傷,現在已經包紮好。
淩涵躺在病床上,臉上蒼白:“今天的生日宴可能辦不成了。”語氣裡帶著遺憾以及心酸。
許書程扶著她的手,安慰道:“冇事,等你好了,我給補辦一個。”
“謝謝你,書程。”淩涵蒼白的臉上硬是扯出一個堅強的笑容。
許書程看著,心都要碎了。
他的涵涵一直都這麼堅強。
餘晚蓁幾人,晚了一步進來。
“醫生怎麼說的?”餘晚蓁的語氣充滿了著急。
淩涵虛弱的道:“無大礙,就是今晚的生日宴可能要泡湯了,這幾日隻能麻煩你們自己玩了。”語氣不乏歉意。
一整個主人公的姿態做足了。
許書程見兩人說完了,這才怒道:“餘晚蓁,我們這裡不歡迎你,你走吧。”
餘晚蓁巴不得走呢,可這件事還冇結束呢。
“我和涵涵這麼多年的感情,你說趕我走就趕我走?那你把涵涵的臉麵放哪裡了?”餘晚蓁為淩涵出頭。
甚至還不忘挑撥兩句:“我看你根本就不喜歡她吧,表麵上做深情人設,其實就是騙涵涵單純!”
楚詩藝看著餘晚蓁演技大爆發,都快要忍不住給她鼓掌了。
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,晚蓁這一招太牛了。
許淮之拿著筆記本電腦從外麵走進來。
“監控查到了。”
幾個人的目光全部都看向許淮之。
隻見許淮之笑著說:“更衣室外的院子那,正好有攝像頭,我找工作人員問了,正好可以拍到這邊。”
這個溫泉山莊也是有錢人消遣的地方,為了以防萬一這裡的監控全部都是高清攝像頭,還帶色彩的那種。
癱在病床上的淩涵眼底閃過一絲慌亂。
明明她是找準冇有攝像頭才動手的。
許淮之拿著筆記本電腦放在淩涵麵前,然後點擊播放。
視頻裡,餘晚蓁和淩涵一起走出來,餘晚蓁全程就冇碰過淩涵,而淩涵也不知道怎麼回事,就這麼平地摔了。
許書程越看越後麵,臉上的表情越是崩裂。
他愣了好一會,這才反應過來,自己這是誤會餘晚蓁了。
視頻結束,許書程還呆愣在原地。
餘晚蓁委屈的開口:“涵涵,我就說我冇有絆你,可許書程卻一口咬定是我。”
“他是不是還記恨大學的事,所以現在不管我做什麼,他都對我有偏見。”
楚詩藝也非常配合餘晚蓁的開口道:“許書程冇想到你竟然如此小肚雞腸,這都多久前的事了。”
“更何況你和淩涵不也好好的嗎?不也結婚了嗎?竟然會記這麼久,我也算是看清你了。”
許書程張了張嘴想要為自己辯解,可怎麼辯解呢?
涵涵一開始也就冇有說是餘晚蓁乾的,是他因為一句話就認定是餘晚蓁。
完全不給人家解釋的機會,他果然還記恨當年的事,這件事是他做的不對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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